继续推荐阿玖的《亲爱的》系列,刑侦破案文,好深情警察小哥哥寻常初恋很多年,峰回路转之间原来有情人就在身边,深情又暖暖的CP哦,对胃口的大人们千万不要错过。

推荐书名:《亲爱的苏格拉底》

作者:玖月晞

关于嗑书之前的一点点剧透:同样的刑侦破案文,递进式的故事节奏,大背景下暗藏的细腻。男主是酷酷的年轻警察头儿,团队型破案,各司其职的战友,女主作为入职新人,被男主“特殊”关照,她知道男主有一个深爱多年的女友,在很多年前被害,男主也一直在追查。而那个被男主惦记在心尖尖上的女人,正是她从未相见过的双胞胎姐妹。在与男主的接触中,她发觉自己的心越来越朝那个男人的方向走,而那个男人,也找到了藏在她背后的秘密。

男女主的故事节奏:男主和女主是青梅竹马,从小一起长大,情路各种顺利,成年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。因为一场大阴谋,女主疑似死亡,实则被掉包藏在自己姐姐的身份下,后来回到男主身边,两人经过一番情路坎坷,最终相认在一起。总体来说又有爱又曲折,很有细节感哦~

推荐片段:

1、相似的悲伤

天色暗了,警察们准备收工。

甄暖从地上站起来,手脚都麻了。

她小心地四处看,言焓不在,可能先走了。她大舒了一口气,他不在附近,她就不紧张了。

甄暖觉得差不多了,搓搓冻得僵硬的手,一边哈气一边快步跑,才进楼梯间便被人影吓了一跳,一下弹回去撞到铁门上。

言焓单手插兜,正低头靠着墙壁抽烟。

她把铁门撞得轰隆响,楼梯间里震耳欲聋。

言焓散散地偏了一下脑袋,隔着虚渺的烟雾,微微眯眼看她;

看了半晌,有些好笑:“我是鬼吗?”

甄暖瞪大眼睛,一句话说不出,只懵懵地摇头。

言焓想,他才真是见了鬼了。

除了琥珀色的眼睛,这女人连习性都和他的女人很像,很容易被吓到。

有次,少年的他翻墙爬进夏时的房间,缩在她的小床上睡觉,她进来时被床上的人形吓得捂住脸尖叫跳脚,声音在整个青石巷上空回荡。

甄暖愣了好一会儿,又再度摇头,道:“不是鬼。”

他笑一声,挪开目光去,渐渐,声音低了些:“脸都白了。”

她又一愣,小声道:“不是吓的啊,是冷的。”

他扭头,看她脖子露在外边,唇角微扬:“真蠢。天气冷不会躲在楼梯间里避风吗?”

甄暖:“……”

是谁非把她拎上楼来的啊?

言焓远离她走了几步,冲她扬扬手,示意他在抽烟,让她离远点儿。甄暖其实已经离得够远,但还是依命令退后了几步。

狭窄的楼道里天光昏暗,有好几秒,两人都没说话。

他安静地抽烟,她木木地站着看。

冷风关在外边,她身体渐渐浮起一丝反转的温暖,有点暖洋洋的舒服。

忽地,他又笑了一声,毫无预兆地说:“女人好像都怕冷。”

嗓音沉磁,坠入楼道消散了。

甄暖:“诶?”

言焓没继续说了,低着头,胸膛微微起伏着。他深深吸一口烟,又缓缓呼出来。分明是呼气的动作,嘴唇却微微抿着,莫名克制而隐忍。

烟雾一点点溢出,弥漫在他的脸庞边。

长长久久的安静,只有冰冷铁门外灰白的天空和呼啸的北风。

隔着袅袅的烟雾和昏暗的天光,甄暖忽然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蚀骨的寂寞,眼神放空一瞬,似乎在想念什么。

不知为何,她忽然感到伤悲。

2、悬案

“那个混蛋!”纪法拉气得歪了嘴巴,红了脸,“以前受那么重的伤。还背着我在原始森林里走那么远的路呢,没想到现在翻脸就不认。”

“你们认识?”

“化成灰都认得。”

甄暖稍懵:“看你苦大仇深的样子。”

“不是苦大仇深,是纠结。”纪法拉皱眉,“你不知道,他以前救过我的命,可他居然不记得我。”

“或许是你认错人了?”

“就是他。”纪法拉很确定。

“他在什么情况下救了你?”

这一下,纪法拉也些迷茫,她10年前生过一场重病,据说是高烧,很多事都不记得了。

可她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,她在人间地狱里,一个大哥哥救了她。大哥哥受了很重的伤,却背着她抱着她跋山涉水,给她水喝,喂她果子吃。

“我……不记得了。只记得有很多火,很多人在哭。真的有这回事儿,我以后一定会想起来的。”纪法拉说,“不过,我只知道别人叫他‘小火’,诶,暖暖姐,他叫什么名字呀?”

“……言……焓。”

“言焓?”纪法拉皱眉,觉得这名字很熟悉,“火字旁的焓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言焓,言焓,”纪法拉默默念叨着名字,猛地想起来,“以前,誉城有一个他的新闻,很有名的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听说他女朋友被人剁碎喂狗了。很多人猜测是寻仇。”

甄暖一口汤呛住,抽了纸巾不住地咳嗽。

“你被吓到啦?”纪法拉给她拍背,“估计是惹了什么仇人,结果女朋友被人杀了吧。”

“有人恨他,所以杀了他女朋友?”

“嗯,一开始是失踪,他一直找,可几年后有人在河边遛狗,狗把一根骨头和一团碎肉刨出来了。报纸上说法医们研究了几个星期,就是他女朋友。

肯定是寻仇,不然谁会把好好的人剁碎?”

甄暖毛骨悚然,想到言焓淡淡微笑的样子,忽然觉得很难受。

“好惨。”她呐呐地说。

纪法拉失神片刻,语气也缓和了,不像刚才牙尖嘴利。

她鼓着嘴,不开心地拿筷子戳盘里的饭粒,想生气,可说出来的话很忧伤:“我也只是在电视里看到,当时觉得那个叫夏时的姐姐人挺好的。”

“夏时?”

“夏天的夏,时间的时。”纪法拉怅然想了想,轻轻道,“她名字真好听。是誉城医科大的学生,在市医院实习。”

“嗯,真好听,听着就是好姑娘。”

“也不知为什么,我对新闻里的夏时印象很深,她看见有人晕倒在路边,去帮忙救助,结果被掳上车。这件事当时很轰动,老师天天在学校里拿她做例子,告诉我们要防范坏人。”

“凶手找到了吗?”

纪法拉摇头。

甄暖诧异,这么多年成了悬案?

3、骨头

言焓走到浴室边敲了敲:“甄暖,没事吧?”

里面亮着灯,没有水声,也没有声音。

他皱了眉,再度叩门:“甄暖!”

朦胧的磨砂玻璃对面传来一丝极其痛苦的哭声:“队长,你进来一下好不好?”

言焓推门进去,甄暖穿着白色浴袍,非常痛苦地蜷跪在地上,双手死死揪着膝盖,全身都在颤。

她抬起头,额头上大片红痕。刚才的声响是她撞头捶膝盖发出的。

她脸色煞白,头发湿漉漉贴着脸颊,不知是水是汗,整个人像是从漂白池子里捞起来的。

他瞬间敛起眼瞳,目光阴鸷,过去一把拎起她的肩膀:“你吸毒了?”

甄暖被他晃得扬起头,眼神迷茫却有种病态的清亮:“啊?吸毒有这么痛吗?”

言焓愣了愣,扫她一眼,细细看不太像发毒瘾,声音缓和少许:“哪里痛?”

“哪里都痛。骨头,到处的骨头。”噬心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卸下一切防备伪装,她竭力克制着,看上去风平浪静,可一张口眼泪就流下来,“很冷,很湿,你……你帮我拿一下药。”

“哪里?”

“床头第二层抽屉。”

言焓找到一堆贴片药膏,发现她疑似有重度遗传风湿?但……是不是太严重了?

安静的浴室好似绷断一根弦,传来猛烈的击打声。

他跑回去,女孩滚成一团,疯了般捶打着腿骨和脑袋。

“甄暖!”

言焓掐住她的双手反扣到她身后,她被困在他怀里无法动弹,可骨头里又痒又痛像有几万只蚂蚁在啃。

她终于强忍不住,崩溃地呜呜哭起来,她全身都在扭,在挣扎,在冒着腾腾的热气。

她没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在他身体上磨蹭,简直是撩火;

言焓狠狠一愣,没想到这种时刻他竟……他狼狈地把她揪开,拉开和她的距离:“你忍一下。我帮你贴药。”

一阵剧痛过后,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,身体猛烈地颤,人却不发疯乱动了,唯独一双眼睛因为病态,极其笔直地盯着他,像要在他身上凿出洞来。

言焓没时间管她此刻诡异的眼神,他给她膝盖小腿上贴了舒缓贴片,又给她手臂手肘贴上。

他绷着脸,似乎情绪不好,冷不丁问:“你怎么过体检的?”

这个时候还记得分析,果然是他。

她有气无力地别过头去,低声咕哝:“我画勾勾的时候撒谎了。”末了,弱弱加一句,“你不要举报我。”

言焓没答,扬扬手中的贴片膏药:“头上要贴吗?”

他的玩笑,她没心思应付;

她瘪瘪嘴,很委屈,又扭头看他,哀哀地问:“你会举报我的吧?”

“你的体质不适合这份工作。”

“不会啊,今天是意外。发一阵很快就好了。”她眼巴巴地表态,“真的很快就好,再等几分钟,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去工作……”

话没完,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。

“想用眼泪收买我?”他俊眉微挑,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。

“不是,”她抹着眼泪,赶紧笑笑,“只是真的好痛。”

分明嘴在笑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泪汪汪望着他,心里想坚强,可泪水是身体本能的反应。

他忽然有些心软,蹲去她腿边,隔着浴袍给她揉小腿骨揉膝盖。

4、走着瞧

他靠近:“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“唔。”她又往后退一步。

“你在悦椿温泉馆的事,我很抱歉。”

“没……没事儿,都过去了。”

室内暖气太大,他松了松衬衫领口,把风衣脱下来,随手扔在椅子上。

她瞪大眼睛看着,牙齿打战。

“那天在电话里听到你受欺负,听到你哭,听你喊‘队长,救我’,我当时的心情……”

她望着他,局促而慌张,不敢听,却又想听。

“因为你,我想一枪打死阮云征。”

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
“你不知道?”他轻轻笑出一声。

她不吱声,连连后退,内心摇摆得无可依附,右手胡乱在试验台上抓,却什么也抓不到。

关小瑜说她在专业地和平时判若两人。可现在她就在实验室,为什么一点儿勇气和胆量都出不来。

分明前一秒还在想念,后一秒便如惊弓之鸟。

难道对他只是叶公好龙?

日光灯照得她的脸红得透明,像玛瑙。

“还有,那天在医院,是特意去看你的。我去过5次,你肯定不知道。”

甄暖惊愕地看着他。

“你……你不要过来!”她扶着实验台,脚步踉跄,害怕得要哭,“不要过来……也不要和我说这些。”

他一笑:“为什么?你不喜欢我?”

甄暖被这话刺激得差点崩溃。

她的白大褂撞在实验台上,瓶瓶罐罐乒乒乓乓响,无路可退。

“叫你不要过来。”她又怨又急,眼神四处飘,毫无力度地威胁,“再过来东西会摔碎的。”

他笑出一声,仍然靠近:“你不乱动,怎么会碎?”

她承受不住他的气势,转身要跑。他把她拎回来,一俯身,双手摁在实验台上,把她围了起来。

她的腿软成了棉花,不敢再逃。

他的身体把她笼罩,低下头凑近她的唇;呼吸纠缠在一起;她一动不能动,外如冰雕,内如岩浆,惶恐害怕,却有一丝希冀,心里却描绘着他唇上的触感。

他的额发撩过她的眼睛,她被刺痛,想起那晚,她心一怔:“队长你别这样,我有男朋友。”

他嘴唇离她只有1厘米,语气冷了一度:“他和他的人好几天没出现在你身边,你们分手了。”

她心惊他的敏锐,仍然强撑:“我……我们是在冷静分离期。”

“那就是分手。”

“……或,或许,有一次和好的机会。”

“……不会。”

她僵硬地摇头,说不出话。

“甄暖。”他贴住她的耳朵,“你和他不可能和好,因为,你要爱上我了。”

她脑子轰得炸开,又羞又急,出了哭音:“你胡说!”

“我很多年不说这种话了。但……”他稍稍拉开和她的距离,食指磨蹭她的下巴,

“甄暖,你听好了。我是言焓,如果我对一个女人好,如果我看上一个女人,她就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。不信,我们走着瞧。”

他唇角一弯,后退几步,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走了。

她如同被抽了力气,缓缓蹲下来,感到了心被撕裂般的疼痛,和,惊喜。

5、相认

冬天黑得太早,甄暖下公交车时,路灯都亮了。

路上的积雪还厚厚一层,天上又开始落雪。大片大片,像鹅毛。

她踏着雪,穿过长长的林荫道,快走到小区门口时,却看到一辆车,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言焓身姿颀长,低头靠在车边,灰色的衣角在雪夜的风里翻飞。

夜里的路灯光照下来,白纱一般。

冷风吹过,光束里的雪花轻晃晃地飘,吹起他额前的碎发。

甄暖加快步伐走过去;

他听见雪地上的吱呀声,抬起眼眸,眼珠很黑,黑曜石般,像沾了雪水,湿润清亮。

甄暖的心瞬间静止。

他头发上,衣肩上覆了层白雪,等她很久了。

不在车里等,却站在外边。

她有些歉疚:“队长,你找我有急事?”

他慢慢站直了身子,迎着风和雪,手从兜里拿出来,大步朝她逼近。

他要确认一件事。

她见他不言不语,纳闷:“什么事?为什么站在雪里等不进车……”

话未完,他已近身,冰凉的手突然捏住她的半边脸颊,一把将她推撞到灯杆上。路灯上的积雪猛然簌簌坠落,她尖叫一声:“啊……”

下一刻,他的舌头就捣了进来;冰凉的唇狠狠吮吸,把她的嘴彻底封死。

漫天的雪花在温柔的路灯光里飞旋跳舞,他的额发在她眼前颤动。

甄暖惊得魂飞魄散,瞪大了眼睛望他。

路灯顶上大块的积雪砸在两人头上,飞溅的雪花里,他闭眼的模样性感而痴虔,她愣了几秒,面红耳赤,“呜呜”地推他,挣扎。

他把她摁在灯杆上,大手将她的脑勺扣得死死的,他吻得激烈而野性,咬她的唇,舔她的上颚,舔她的喉咙,吮她的牙齿,吮她的舌头。

甄暖头晕目眩,浑身发软发热。她推不开他,又羞又慌,呜呜直叫。

言焓却骤然松开她,猛地后退几步,表情错愕,震惊,仿佛见了鬼。

“不可能……”

他惊恐地盯着甄暖,黑色的眼睛里竟浮起亮闪闪的泪光。

“不可能……”

他哽咽,喃喃自语,一步步后退,摇头,颤抖,眼睛却死死胶在她脸上。他像失了心,抽了魂,脚步凌乱,后退着踩到台阶上,一个踉跄,雪花四溅,他摔倒在地。

他手忙脚乱要爬起,却似乎忘了站立,再一次滑倒。

眼泪滴落雪层,砸出一个洞。

他狼狈不堪地站稳,红了眼,湿了眼,机械地摇头:“怎么能……变成……”

他转身就跑,几乎是在打滑的雪地里落荒而逃,手脚并用地拉开车门,发动汽车扬长而去。

甄暖浑身发抖,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
直到看到街道尽头,他鲜红的车尾灯亮起,越野车猛然调转回头,他的车疾驰而来。

甄暖吓一跳,想起他刚才一声不吭的霸道的强吻,“哇”一声,一溜烟往小区里跑。都忘了捡刚才被他粗鲁弄掉的kitty猫保暖耳套。

漫天的雪花在飞,身后突然一声厉喊:“阿时!”

甄暖头也不回,撒丫子在雪地上飞窜,队长肯定是疯掉了!

她冲进大楼,冲进电梯间,见言焓飞奔过来,她慌得摁关门键,他撞上电梯门拍打,她好歹把他关在门外。

下了电梯,她一溜儿冲到门口,开门关门,踢鞋子,跑进卧室,一屁股钻进被子。把自己捂成一团,严严实实。

她咬着被子,捂着胸口,心砰砰直跳,

疯掉了!疯掉了!队长一定是疯掉了!

阿时和言小火的故事,很喜欢,最近看了不少好书,会慢慢推荐出来的,也欢迎大人们留言推荐哈,么么哒~

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