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故事,我们的精神避难所: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和《那年我们》

且这两部爱情剧集看上去也挺受内地观众喜欢,在豆瓣上,《那年,我们的夏天》有8万4千人标记自己看过,评分8.7。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目前播出到第6集,豆瓣上有超过8千人看过这部作品,评分8.9。

爱情故事,我们的精神避难所: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和《那年我们》

爱情故事,我们的精神避难所: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和《那年我们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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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《那年,我们的夏天》和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走红倒推这两个爱情故事的特点,在故事叙事上,这两部剧集确实表现出了很多可以从表面予以总结的共同点。

当上述的叙事落实到具体感受上,我们可以先简单总结,如今多数人想看和喜欢看的爱情故事,最好像一座精神避难所:能和时代相呼应,关怀在此时此刻受伤的心灵;能为当下的爱情服务,讲出流动变化着的爱意;在现实被各种立场、问题和危机撕裂的当下,它还能发挥爱情亘古不变的作用——作为世界所有人能掌握的通用语言,去传播希望,让人想起被他人尊重、关爱和珍惜的感觉。

就关怀现实的失意和呼应时代变化的角度说,我们在精神焦虑可感乃至爆发的近期,确实还没看到像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故事背景及剧情这么直接、刻意和有指向性的作品。

爱情故事,我们的精神避难所: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和《那年我们》

《国家破产之日》电影剧照

在这样的基础上,爱情就不可能再是一种彻底改变世界的力量,爱情不能因为通向婚姻而去改善另一个人具体的生存资源,爱情铸造的幻想也不再是“豪门”和“只要在一起就不怕苦”的抽象符号。在刚播完的第五集里,《二十五,二十一》认为,在总有人失去梦想的年代,爱情也可以是“看你做到,我也能做到的”激励,它能让你结结实实扛过一个月或者三个月。

以女主国延秀说出的那句“2011年的我绝对想不到今天要做着这样的工作”台词为例,除了因社交网络而变得有名的画家崔雄,算上剧中自己存钱开店却少有客人光顾的率伊,想做节目却只有领导口头支持的志雄,以及看起来不务正业却同时在做经纪人和饭店帮服的恩九。剧中年近30岁的年轻人们,谁也没有过上大众想象里的精英生活,更甚一点,除了朋友家人和伴侣,他们都是无足轻重的存在,做着十年前的自己不会想到的工作。

我们曾在《〈普通人〉:如果爱情是千禧一代的抵抗》一文中写过,对当下的年轻人来说,赢得爱情阻力实际上不再是传统世俗的偏见,又或者是被权贵定义好的阶层差异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我们是站在了一个纵向维度上“最容易站在一起”的时机。

就剧集《那年,我们的夏天》中《傲慢与偏见》一集来说,这集从女主角国延秀的视角来分析了她和崔雄之所以会分手的原因,在崔雄父母和身边朋友都广泛支持,且没有情敌的条件下。延秀由于家境清贫而出现了从小到大要极力证明,“很多东西不拥有也可以”的心理,这样的心理延展到成年时期,即便她的贫穷程度实际上已经可以靠后天的努力做出切实转变,但她还是要判断她和崔雄面对的是不同的现实,因而出于或“傲慢”或“自卑”的敏感心理,延秀觉得自己只能放弃这段感情。

研究独生子女一代成长背景的书籍《喂养中国小皇帝》里曾提到,相较于70后和60后的童年,80后和90后的童年实际上更有“贫穷”的概念。这是因为成长与经济发展,物质条件变好时代背景下的我们,“消费需求”远大于“实用需求”。